到了第二天早上,是摘窗簾的時候了,奶奶和父親、母親是起得最早的三個。父親挑好水,生好爐子,把我的棉腰子(方言,馬甲)烤得暖暖的,再叫我起床。窗簾剛摘掉,烤漆玻璃上的水汽立即結出冰霜,又是一棵棵樹枝出現(xiàn)了。想透過烤漆玻璃看看太陽的我心生一計,往烤漆玻璃上哈氣,沒想到剛有一點點融化了,緊接著又凍上了,差點兒把我伸出去的舌頭給粘掉一塊。后來,我才知道,這種物理現(xiàn)象叫凝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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